流氓笔记:我的呻吟你永远不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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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您不介意,我想说说我的第一次。

我第一次打波是在东莞长安镇冲头村一个溜冰场里,那天我不小心将一个女孩绊倒在地,然后很有礼貌地从背后环抱住她的两只**房,把她从地板上抱起来。因为需要用力,我的手感好极了。那是1996年8月8日,距离中国奥运还有12年。

我第一次接吻是在东莞长安镇冲头村永浪电子厂,那天我被安排在三楼刷油漆,一个广西女孩,怯生生的,引起了我的兴趣,下班的时候,等人走光了,我把她摁在墙角。瞎吻。她坚定不移地咬着牙,不给我深入学习的机会。那是1997年2月21日,距离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正好过去25年。

我第一次做那事是在东莞市长安镇冲头村的白石山下。一个叫杨西的四川打工妹,我求了她很久,她说我是一条可怜的狗,我说狗也有最基本的权利,于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,在白石山下一个长满杂草的地方,我们把那事干了。她怪我把她的裙子弄脏了,叫我赔。我发工资时,她却辞职走了。那是1999年3月1日,我21岁生日。

我第一次勾引别人老婆是在东莞市一个叫嘉年华的公寓楼里,我在网络这头,她在网络那头,勾着勾着,她就开始脱衣服,一件一件地脱,最后把三角形也脱了。她说在喜来登酒店等我。第二天,她跟我说,我比她发改委的老公强多了。我惊愕地看着她,赶紧地,撤。那天是2002年3月8日,妇女节。

我第一次结婚是在东莞市长安镇和我现任妻子。那天早上她左手钳着我的耳朵,右手举着一枚测试棒,说,老王,你看,三道杠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她又说,你他妈的要负责,把钱交出来。说完便翻箱倒柜,搜出三本存折,合计79万。那是2005年7月18日,距离我儿子出生还有6个月。

2011年的某一日,我游手好闲地走在东莞著名的长青路上,一群小年轻围住我。其中一个女孩激动地亮出了雪白的胳膊肘儿,说大葛哥,签个名吧,我在电视上见过你,今天可遇到活人啦。此时距离我离开家乡流落东莞已整整15年,突然有一麻袋的话想说。但。不知从何说起。

90年代的打工潮,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一次民族大迁徙,它改变了无数人的婚姻、家庭和命运。90年代是一个有趣的年代,那就从90年代说起吧

在我长得还有点帅的年轻时候,获得了一个不太容易理解的日本绰号:一夜半次郎。这个绰号不是风吹来的,不是天上掉下来的,也不是我爹发明创造的,而是TTK公司838宿舍全体女生送给我的。作为一个健康干净的男人,起先,这个绰号让我光荣了一阵子,等我真正明白了它的意义,我对那个“半次”就有了很大意见。事实上,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那个“半次”就像一根鱼刺卡在我发炎的喉咙里,使我憋屈,难受,又吐不出来。我常常站在那个凶恶的保安看不见的地方仰望着838宿舍,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想象成江洋大盗。尤其是面对TTK公司838宿舍那些比我更年轻的女工和那些比我更成熟的**时,我那四处游离的眼神,杀猪般狼狈的窘样,就无比生动地说明了我是一个贼。

不错,我就是那个贼。每当夜深人静时,那个悄悄溜进女生宿舍的贼。如果这时838宿舍的女工正好向我投来饱含轻蔑的目光,我就进一步明白,她们正用吃不到葡萄的那点儿酸劲,把我活捉在这苍茫的人世间。

我是怎么扣上“半次郎”这顶帽子的?

我曾模仿天津市公路管理局刘博处长说:这个事吧,我不能说得太细。这样一开头我就后悔了,我的听众都不买账。我又模仿马尔克斯的《百年孤独》说:多年以后,当我拥有一个合法妻子和七个非法情人的时候,常常会想起第一任女友将我引狼入室的那些遥远的午夜……没等我说完,朋友们一齐向我吹胡子瞪眼,叫我买包老鼠药把他们毒死拉倒。我的铁哥们李大基对这种文艺腔很有意见,他说乔八你他妈就一大老粗,少给老子装B,捡猛的说。我哀怨地望了李大基一眼,并不怪他。其实很多人都跟李大基一样,他们对我苦大愁深的过往毫无兴致,他们感兴趣的,是那些挺拔的山峰和深邃的敏感。

(责任编辑:zxwq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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